夜色像浓稠的墨汁泼在窗外，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。弹窗广告又跳出“三年免费高清在线观看”的字样，手指悬在空中的瞬间，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。

那时我在网吧打游戏，耳机里正放着七里香。她穿着淡蓝色连衣裙挤进来，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淌。我说：“姐，这破电脑还能不能修？”她凑近屏幕时，我闻到***香混着雨湿泥土的味道。

（一）三年之约她自称是房东的女儿，其实是个程序员。修电脑时她拆开主机板，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电路。我的目光追着她的指甲盖，直到她突然说：“要不要看个三年都看不完的东西？”“什么？”“真正的免费高清。”这句话像电流穿过脊背，我还没反应过来，她已经拽着我的手腕冲出去。雨伞在身后翻飞，她的裙摆贴着大腿根晃动，我攥着伞柄的手心全是汗。

（二）欲望的高清画面我们在废弃仓库找到张老板。那是个纹着蛇吞象的男人，屏幕里跳出的画面让空气都变得粘稠。她把我推进角落，隔着牛仔裤揉捏我的腰眼：“三年后才能看懂这些，你得先学会控制。”我死死咬住嘴唇，舌尖泛起铁锈味。她解开衬衫扣子的动作比敲代码还利索，**里渗出的汗水顺着肚脐往下淌。这时我才明白，三年免费高清不是指视频，是她说：“我就是你的免费服务器。”

（三）数据里的秘密第三年雨季，我收到她发来的U盘。插入电脑时听到“咔嗒”一声，像是记忆卡槽被咬住。画面里叠着叠的文件夹，每个都标注着日期和温度。双击打开2020年6月14日，那天下着小雨，她穿着去年那件淡蓝色连衣裙。突然跳出的弹窗写着：“输入三年前的密码。”我望着屏幕发呆，直到想起耳机里放的七里香的第77秒，那个女人唱“在阳光下闭上眼睛”的瞬间，她对我眨过眼。

（四）永远在线的服务器现在我盯着三个文件夹发呆，就像三年前盯着破电脑发呆。弹窗广告又跳出“三年免费高清在线观看”，我删掉广告时听见窗外雨声。突然想起她说过：“真正的免费高清需要解压密码，就在你最深的欲望里。”我盯着屏幕最角落的文件夹，那个标注着“未解压”的压缩包，像极了三年前仓库里，她弯腰捡螺丝钉时撅起的屁股。窗外雨停了，但我的手还在键盘上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