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雨丝细密地飘着,我蜷缩在老旧的布艺沙发里,手机屏幕的蓝光映着半张泪痕斑驳的脸。这部看了三季的韩剧终于要迎来大结局,主角李宥真对着镜头哭喊:“我们之间,真的不能回头了吗?”
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“高清在线观看免费”的字样,突然想起上周在便利店遇见的那个戴棒球帽的女孩。她肩上斜挎着印着剧中男女主角接吻的帆布包,耳机里放着主题曲不能说的秘密,声音透过耳机漏出时,混着便利店冰柜的嗡鸣,竟有种让人窒息的暧昧。
一、雨夜重逢
那是个闷热的夏夜,空调外机在楼道里轰鸣。我抱着一袋速冻水饺准备转身,却撞见她倚在对面单元的墙角抽烟。烟雾在路灯下拉出细长的银线,她抬手掐灭烟头的动作,和剧中饰演的叛逆少女一模一样。
“你也看这部剧?”她摘下棒球帽,露出一缕被染成浅橘色的碎发。我们聊起剧中那场雨夜吻戏,声音渐渐低沉。后来她邀请我去她租住的阁楼,说要给我看导演删减的片段。
二、阁楼的秘密
木梯吱呀作响,空气中漂浮着旧书本和香烟混合的味道。她打开电脑时,我注意到屏幕边框刻着剧中男女主角的名字。硬盘里藏着上百个压缩包,除了剧集花絮,还有粉丝自制的同人剪辑。
“这个角度,”她指了指屏幕右上角,“补戏时导演让替身多贴了两厘米。”她说着凑近屏幕,发梢擦过我的耳垂,带着烟草和汗水的混合气息。
三、现实与荧幕的界限
我们开始在不同场景重演剧中戏码。超市货架上堆着和剧中一模一样的燕麦片,便利店ATM机前的拥抱,甚至在雨天故意淋湿衣襟。某次她突然说:“如果这是现实版的韩剧,你会选命中注定的幸福,还是禁忌的疯狂?”
我的手指在她后颈的痣上划圈,她倒吸一口冷气,声音里带着喘息:“那场吻戏导演其实拍了三十七条……”话未说完,窗外传来邻居晾衣杆碰撞的刺耳声响,她猛地拉过被子盖住纠缠的双腿。
四、最后的彩蛋
最后一集播放时,我们在阁楼里放着剧中同款CD。当屏幕跳出“全剧终”三个字,她突然关掉投影仪。月光透过阁楼的天窗斜斜地照在她脸上,轮廓和剧中哭戏时重叠。
“要不要一起拍个未播片段?”她的声音闷在被子里,手机支架已经调好了角度。窗外传来便利店自动门“咔嗒”开启的声响,和剧中男女主角初次相遇的音效一模一样。